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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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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是到現在為止吹奏長笛從來沒有沒有那種感動……

在練習室裏練習了幾個小時,從肖邦到貝多芬再到舒曼,野田惠沈醉在鋼琴聲中不能自拔。

“前輩……”敲了幾聲門,然後野田惠看到門口一臉羞怯的冬海。

“阿拉,冬海,是有什麽事嗎?”野田惠停了下來看著冬海。

“那個,那個……”冬海扭著自己手上的單簧管有些局促不安,“我現在在練聖桑的《降E大調單簧管和鋼琴協奏曲》,我已經練習過很多遍了!”擡起頭認真的看著野田惠一眼然後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可是自己一個人練,我不知道有沒有錯誤,前輩可以幫我聽聽看嗎?”

“哈哈~可是我沒聽過這個曲子……”野田惠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我已經把CD和樂譜帶來了,前輩你可以聽一遍之後看著樂譜聽我有沒有別的錯誤!”冬海說著,把CD和樂譜放到鋼琴上。

“那個,好的。”虧得野田惠的這個練習室裏有一臺CD機,不過野田惠她不知道的是這個練習室可是冬海特意為她準備的,一架世界名琴和什麽都具備的練習室。

野田惠聽著從CD機中傳出來的音樂,單簧管的聲音多變、雅致,野田惠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曲子。

冬海吹奏的這首曲子,明顯比CD裏的腰稚嫩很多,改變的也很多,雖說原曲也很溫柔,但是沒有纖細到冬海演奏的那種程度,冬海演奏的《降E大調單簧管和鋼琴協奏曲》,比原著更加溫婉,技巧絢爛華麗的同時又有些少女的羞怯之感,是很很溫柔很動聽的曲子。

“前輩,怎麽樣?”冬海吹奏玩這曲子,原本吹奏的淡然認真的她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冬海的單簧管和好聽哦!”野田惠毫不吝嗇的給冬海豎起大拇指,“不過冬海你的詮釋上面稍微有些不和諧,要多註意一些細節比如該強勢的時候不要太過羸弱。”

“是,謝謝前輩!”冬海聽到野田惠對自己的評價感動的要死,連連點頭之後就向野田惠告辭繼續去練習去了。

而已經被冬海打擾到練習的野田惠也一下子沒有再彈下去的心情,伸了個懶腰,揉了揉因為長時間練習有些酸疼的手指,野田惠站了起來準備在房子的周圍地區走走,這個房子周圍可是一個小山坡,空氣很好,有讓野田惠想起小時候和彩子一起去爬山的日子。

野田惠正在往山坡那邊走去,柚木正好透過透明的玻璃看到野田惠遠去的背影。也不知怎麽了,柚木就放棄了練習,也隨著剛才野田惠走過的方向走去。

看到野田惠往向山坡的不止柚木一個人,偶然去上廁所的月森也看到了,後來又看到柚木跟了上去,皺了皺眉,有些擔心,就放下小提琴也跟了上去。

蔥綠的小草加上繁茂的樹木,時不時的傳來鳥兒悅耳的叫聲,因為接近傍晚,太陽已經漸漸落山,晚霞映襯著廣闊的天空呈現一片祥瑞的橙紅,野田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到那新鮮清新的空氣,還有那股熟悉的寧靜感,野田惠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好。然後隨性的躺在草地上,聞著草香,看著廣闊的天空,享受著這份寧靜的野田惠慢慢閉上了眼睛。

然後,野田惠感覺到有一個人躺在了自己的身邊,連忙睜開眼睛,入眼的是那一頭閃眼的紫發,“前,前輩?”

“野田妹你真的找了個好地方呢,感覺很舒服……”柚木學著野田惠的姿勢把手臂敞開,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大自然的神奇之處。

看到柚木如此自然自在的躺在草地上,野田惠並沒有想到這個與柚木平時的貴公子風範完全相悖,有的只是淡淡喜悅,不過這份喜悅與剛開始喜歡上柚木時的那份欣喜與悵然若失的心情比起來有些微不足道了。

“吶,野田妹。”柚木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野田惠,開口,“你當初是為什麽喜歡上我的呢?”

“撒~為什麽呢~”野田惠摸了摸胸口,直視著柚木那雙溫柔的眸子,發現最初的那份心動已經慢慢的消失,“也許是因為和前輩的鋼琴很合,還有前輩替我擦眼淚時的那份溫柔吧……”野田惠說著,笑了笑,“現在想想也許是錯覺吧,從來沒有喜歡過男生,所以把當時一時間的感動當成了喜歡,現在不會了,那段時間讓前輩困擾了,真的很不好意思。”野田惠難得說一番有邏輯有道理的話來,對柚木的震撼難以言喻。

錯覺嗎?柚木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野田惠並沒有看到,“當初我對你說的那番話,很抱歉。”

“不不!”野田惠連連搖頭,“也許是前輩也發現我的喜歡有些無厘頭才會說出那些話的,我完全沒有在意!”

“是嗎,你沒有在意就好……”說著柚木舒展了一口氣,像是開玩笑似的說道,“真是失望啊,野田妹你竟然不喜歡我了呢~這還是第一次有女生直截了當的說不喜歡我呢~”

“誒?是這樣嗎?對不起!”顯然,野田惠聽了這話有些緊張,“我不是不喜歡前輩,只是現在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我現在也喜歡前輩,喜歡前輩的音樂,不論是鋼琴還是長笛,很好聽的音樂!”

“呵呵,野田妹的鋼琴我也很喜歡。”柚木笑著說道。

“嘿嘿,我的鋼琴還有不足之處。”野田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不過野田妹會一直加油的!”

“野田妹,柚木前輩。”而這時月森蓮已經找到了他們,看著兩人沒有形象自在的躺在草地上了身子,皺了皺眉,覺得這幅場景有點讓人不爽。

“哦呀,月森你也出來呼吸新鮮空氣的嗎?”野田惠看到月森明顯很高興,“就是,整天整天宅在家裏練琴也是不對的,偶爾還是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好啊!”野田惠學著月森爺爺的強調說道。

“撲哧——”聽到野田惠用這麽古式古調有趣的言語,柚木一下子就笑出了聲。

月森黑線,這句話爺爺可不止是對我說的,你也有份好不!整天就知道宅在家裏練習鋼琴要不是他每天去叫她吃飯,說不定她還真的不出門了,她哪有資格說他!

“趕緊坐下!年輕人就該朝氣蓬勃的!”野田惠越學越起勁,幹脆拿出一副月森爺爺教訓人的架勢,不過說完這句野田惠也覺得好笑就笑場了,“哈哈——”

月森臉上的青筋愈加明顯。

柚木坐了起來,笑著說道,“是啊,月森你也坐下吧,很舒服的。”

“不要鬧了,時間不早了,回去了。”月森沈著一張臉,不看柚木,看著野田惠說道。

“啊呀啊呀,生氣了~”野田惠一下子跳了起來,“月森少爺發威了,我先回去了~”說著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草屑,就蹦蹦跳跳的跑開了。

“不要跑錯方向!”月森叫了句,然後對著柚木微微點頭,“前輩,我和野田妹先回去了。”

這算是,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柚木一下又倒下草地,看著晚霞有染滿天際的意思,嘴角浮現一抹嘲諷的笑容,不知道他嘲諷的是別人還是自己……

說實話,當初野田妹說喜歡他的時候他還有份竊喜,可是現在心理有些落差,這孩子說喜歡自己是錯覺呢,不知道為什麽有點難受……是因為月森蓮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應該有很多菇涼都滿足了=V+你們真不待見柚木

昨天發的時候忘了,今天補上謝謝嵐天嵐天菇涼和唯安小熊菇涼的地雷,麽麽!

其次因為13、4好兩天要去考試,應該是夜宿那邊,12號就要去踩點,於是這兩天在存稿中,想要雙更是不可能的,還是等14號之後,每天上課完了碼文,所有上網的時間都面對Word文檔了……請菇涼們理解!

還有,弱弱問一句,有菇涼想過為此文寫長評的麽?雙更什麽以後會補!【為了長評我果然瘋了

下面依舊放歌,雙小提琴與鋼琴的加沃特:

下一首是冬海想演奏的曲子:

45 Chapter 45

. 一天就這麽平平淡淡的過去了,不,也不能說是平淡,起碼野田惠已經對柚木說清了自己現在的感覺,其實野田惠現在想想也很奇怪,她當初是為什麽會瞎換上前輩的呢?只是因為前輩的溫柔?這似乎太淺薄了……

在睡覺之前野田惠一個人在練習室練習著鋼琴,因為解決了心裏的一塊石頭,野田惠的心情很好,彈著的曲子也越來越歡快很快就偏離了這首曲子的主題,一下子變成了另外一支曲子。

“如果被柴可夫斯基聽到你這樣的曲子,估計他會從棺材裏跳出來。”月森雙手抱胸靠在門檐上,淡淡地說著。

“月森你是在說冷笑話嗎?真難得~”野田惠說著,這首曲子的曲調又上了一個調,“而且這首曲子今天晚上就不是柴可夫斯基的曲子是野田妹的曲子呢~要是不滿意的話歡迎他來找我哦~”

雖然沒有說話,可是月森的唇角明顯上升了個弧度,“時間不早了,可以去休息了。”他早就知道野田惠不是個乖乖按點睡覺的主,這個時間她一定在練琴,沒想到來練習室這家夥果然在,聽到她那種自由自然的曲子,他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雖然有著異於常人的天賦,她也是付出了比別人多出多少倍的練習時間才有這種化腐朽為神奇的技巧。不只技巧,而且不失感情,特殊特別,能讓人聽了為之震動的野田妹,才是真正的所謂的天才吧。突然想到了日野才從比賽開始練習小提琴,而且練到能參加比賽的程度,雖然上次的比賽她的墊底,可是想到柚木形容的她應該就是所謂的天才的言語,月森不禁皺眉。他不相信日野真的只是剛剛開始練習小提琴,小提琴並不是幾天便可以學會的樂器,何況有誰是能比從四歲就開始練習小提琴的他更了解拉奏小提琴的艱辛?

“月森你又露出這幅可怕的表情了,是在想些什麽?”也就在月森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野田惠已經結束了鋼琴,湊到他的面前。

“沒什麽。”月森撇開與野田惠對視的眼睛冷淡的說著。

“誒~明顯有事!是不願意和野田妹說嗎?”野田惠繼續湊上前,兩張臉只剩下一只手握拳的距離。

月森猛得想後退,可是因為背後靠著的是門檐,所以非但沒有後退不說反而由於慣性往前沖,一下子重心不穩整個人倒在了野田惠的身上。野田惠也因為月森突如其來的撞擊要直線往後倒,此時月森一個眼疾手快的一個扭身落入了野田惠的下方成為了墊背,野田惠一下子鼻子撞在月森的胸口,因為疼痛的撞擊,立馬呆掉了。而月森因為背脊與地面的撞擊猛然覺得有些疼痛一下子出不了聲,可是他還是更加關心野田惠有沒有受傷,正伸出手一摸就摸上了野田惠的腰際,野田惠整個人是正好跌倒或者說是整個人趴倒在他的身上的,他可是明顯的感覺到野田惠的體溫和柔軟的身體,何況手中那一下細滑的觸感,萬年面癱的月森的臉上出現一摸粉紅。

感覺到疼痛已經慢慢的消逝,自己也似乎可以說出話來,月森帶些別扭羞怯地問了句,“野田妹你沒事吧?”

聽到月森的話野田惠終於清醒了過來,爬下了月森的身體,野田惠坐在地上,覺得有什麽東西從自己的鼻子裏流出來,就隨意的用袖子一擦卻發現是鮮紅的血跡……

“野田妹,你……”月森蓮艱難的坐起身,剛想說什麽卻發現流著鼻血正用著袖子擦拭著鼻血,袖子也隨著被染紅的野田惠,他緊張的叫了句,“野田妹你怎麽了!擡頭擡頭!不要用袖子擦了,袖子多臟啊!”這時身子有什麽疼痛什麽完全被月森給無視掉了,他連忙拿著房內的一卷紙巾然後立馬跑到野田惠的身邊,蹲□子右手托著野田惠的頭,左手用紙巾擦拭著看上去很滲人的血跡,用紙巾塞住野田惠的鼻子。

“就這麽擡著頭,不要低頭,我去找醫藥箱,知道嗎!”月森說著,就放下了托著野田惠頭的手,還帶著警告性的看了眼野田惠,然後就出去找醫藥箱去了。

而月森這樣出去看到他的人無一不被嚇了一跳,先不說這個音樂貴公子平時都是一副淡然高貴的形象,衣裝筆挺,可是現在的他衣衫折皺不整,更何況他胸前的那一片血跡,不讓人想歪都不行,何況一直冷靜的他現在大叫出聲十分火急火燎的樣子。

得知情況的大家都有些蒙,野田妹流鼻血?

於是大部隊到了野田惠的練習室,野田惠看到大家都過來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配合著那一張張沾滿血跡的紙團子她衣袖上的血跡,還真的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害羞膽小的冬海妹子,看到這幅景象心疼的不行,眼淚刷的一下子就出來了。

“啊呀啊呀,又沒多大的事兒,只是流個鼻血而已~”看到冬海哭了,野田惠想安慰她就若無其事的說了句。

“閉嘴!”月森正用棉花塞住野田惠的鼻子,聽到野田惠這麽一說就對著野田惠嚴厲的使了個眼神,野田惠立馬噤聲。

真是的,今天的這件完全不怪她,明明是月森的錯好不好!

野田惠嘟起嘴,有些生氣。

“前輩……”志水也十分的擔心,何況這血跡確實嚇人,前輩不會不能彈鋼琴了吧?!志水最擔心的還是這會不會影響野田惠繼續練習鋼琴。

“今天在這個樣子,野田妹你也不要洗澡了,等鼻血不再流了就換身衣服早點睡吧……”說話的是金澤,“真是的,怎麽好好地會流鼻血?小姑娘火氣太旺盛了嗎?以後多吃點降火的東西……”

月森有些不好意思,因為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他……

···

翌日

野田惠被強制留在家裏休養,甚至他們那群人暫時不讓她下床!

雖然她流鼻血可能有些嚇人,但是再怎麽嚇人也只是流了次鼻血而已,大家把她當成了那什麽重大病患對待的那種態度真的大丈夫嗎?

野田惠無聊的在大床上來回滾著,冬海和志水說是要去買些東西也主要是為了給她買些補品來,就跟著金澤下山了,去之前還再刪叮囑她在床上好好休息,今天就不要練琴了,休息一天,可是野田惠實在很無聊啊……躺在床上沒有人陪著不能彈鋼琴更加無聊了!

其實野田惠真的不認為這次流鼻血是這麽重大事件,從小到大她的身體一直很好,所以流點鼻血也不算什麽,反正她現在身體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實在在床上躺不下去了,野田惠就起了床換了衣服,聽到自己的肚子在叫,臉一下子變得苦哈哈的。因為月森說他流了鼻血不能吃什麽高熱量的油膩食物,於是決定了今天她一天都要吃流食的命運,早上已經喝了一碗粥了,想到中飯和晚飯也只有喝粥沒有辦法吃到自己最喜歡的肉,野田惠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不過,如果她偷偷去廚房找吃的不被月森知道就好了吧?!這麽想著,野田惠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野田惠來到了廚房,聞到的不是菜香味,而是一股黑煙彌漫的廚房,入鼻的是那難聞的焦味……

怎麽了?廚房著火了?

野田惠連忙走了進去,看到皺著眉頭像是對著什麽深仇大恨的眼神對著烤箱裏冒著黑煙的東西的月森。

“怎麽了,月森?”這個時候土浦也走了進來,看到烏煙瘴氣的廚房,立馬黑線。

得知午飯被月森給全部烤焦了,野田惠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月森他唯一會的菜式也只有粥而已,其他什麽燒菜的技能,他的指數為負,跟野田惠這個料理殺手不相上下。

當柚木和火原來到廚房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月森一臉冷淡的站在旁邊,野田惠看著圍著圍裙在燒飯的土浦一臉的崇拜。

“阿勒?為什麽是土浦在做飯?”火原問道。

“不是說有做好的東西嗎?”柚木問了句。

“話說回來,土浦你會做飯啊,真厲害!”火原也帶著佩服的看了眼土浦。

野田惠連連點頭,“土浦他好厲害,還會掂鍋這種高技巧!”

土浦沒有理這兩個人,雖然手中在做著飯,叫了聲,“月森……”

月森淡定的站著,閉著眼睛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我已經道過歉了吧。”

土浦一下子就爆發了,“只不過讓你用微波爐稍微熱一下而已,為什麽會變成那個樣子的啊!”

這時柚木和火原也看到餐桌上那幾碗黑不溜秋的東西,還冒著不祥的黑氣。

月森雙手環著,依舊是不在意的聲音,“我只不過是吧烤箱和微波爐給搞錯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你那是道歉的態度嗎!”

“嘛嘛~不過土浦你做得炒飯我好期待啊~”野田惠說著,嘴角還有不明的透明物體流下。

月森霎時睜開眼睛,看著流口水的野田惠,“你想也不要想,你的飯我待會兒給你做。”

“不要啊!我想吃土浦做得炒飯!”野田惠堅決不願意喝粥。

“月森,其實流鼻血也沒有那麽嚴重,吃炒飯也沒有問題的吧?”柚木看到野田惠那副可憐的樣子,忍不住為她說話。

“是啊是啊,炒飯也不是什麽超級油膩的東西,不會這麽容易就上火的!”火原也替野田惠說著話。

月森看到野田惠看著自己小心翼翼有些討好的眼神,有些軟化,“少吃一點。”

“哦哦!”野田惠一下子圓滿了。

午飯,吃著土浦燒的這色彩鮮明,美味的炒飯,野田惠一下子就活了過來,還好不是粥!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沒有曲子,但是有JQ,諸位菇涼好好享用=V+

月森作為男主的幾率更大了【你們什麽也沒看到

野田惠這個二貨才不會知道別人喜歡她什麽的!想要她知道就直接表白吧少年!

其實月森他現在還不清楚自己心裏怪怪的感覺是什麽,青澀的少年果然傷不起!

合宿什麽的讓我筋疲力盡……要快點結束了!

46 Chapter 46

夜晚,眾人都在別墅外的草坪上燒烤吃著烤肉,而野田惠一個人坐在餐廳面對著月森特意為她準備的一碗白糖粥欲哭無淚。

她也想要吃烤肉,他不想喝粥啊!

可是她被拒絕了,不止是月森蓮,連冬海這個羞澀的妹子也鄭重的表示堅決不能讓她吃燒烤,這讓無肉不歡的她怎麽活啊!

太殘忍了,太殘暴了!既然明明知道她現在不能吃火氣重的東西,可是他們竟然買了燒烤了食材在最後一天決定燒烤,還不讓自己吃,不帶這樣的啊!

“前輩……”這是偷偷摸摸潛上來的志水,看到野田惠那孤獨悲傷的背影,一下子被嚇到了,“前輩你沒事吧?”

“呵呵……”野田惠陰測測的笑了一下,臉部徹底的黑化了,“我怎麽會有事,看著你們歡樂的吃著烤肉我卻在這裏喝粥我怎麽會有事……”

一瞬間被反常的野田惠給嚇到的志水連退了好幾部,一概平時慢悠悠的語調,帶些結巴地說道,“哈哈……前輩你……你……”

“不要鬧了,喝完這碗粥之後就下去吃一點吧,不過,不能吃太多。”月森早就知道讓野田惠聞著肉香不能讓她吃肉是比割她一塊肉更加痛苦的事情,而且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他,他也不想讓野田惠那一副消極的像誰都欠她的樣子,實際上是看著野田惠的那張臉他的罪惡感就更重了。

一聽到可以吃烤肉,野田惠的眼睛立即亮了,連帶的臉上的陰霾立即隱去,端起碗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著碗裏的粥,不一會兒粥就見底了。野田惠急不可待的放下手中的碗,閃著星眸看著月森,仿佛在說我吃完了我們趕緊下去吧!

之後月森點了點頭,野田惠就像脫韁的野馬野馬一樣,一眨眼就跑得沒影了。月森意由不明的嘆了口氣。

聞著觸手可及的芳香,一想到這麽香的東西就要裝在自己的肚中,野田惠的心情別提有多歡暢了。

“前輩……這是我烤的雞翅……”冬海馬上向自己的偶像學姐遞上自己親自烤的烤肉,想到剛才自己拒絕前輩,不讓前輩吃烤肉的時候前輩那張欲哭無淚的臉,冬海覺得相當的內疚,然後又是深深的不安,要是前輩不喜歡自己了怎麽辦!於是知道錯誤和想要改善野田妹對她的印象,於是用食物的引誘是現在最為簡單也是最為有效的方案。

野田惠一下子就接過冬海遞給自己的烤翅,也毫不吝嗇的給冬海一個燦爛的微笑,冬海的心情也一下子變得很好。前輩恢覆正常了呢,真好!

月森和志水在野田惠之後出了門,看到野田惠的周圍都是些給她送食物的家夥,月森暗暗咬舌,這群家夥就知道討好野田妹,可是他們完全忘了野田妹還不能吃太多的嗎?!人情都他們來做,他卻要做惡人?

月森一下子就覺得他們的笑容有些刺眼,沈著臉一把拽過野田惠,野田惠現在的臉上和嘴角都是油跡,月森抽了抽嘴角,“你吃得太多了,等會兒肚子會不舒服。”

“可是……”我還沒吃飽……野田惠的嘴裏塞著一個雞腿,無法清晰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就被月森給拽進了房子,她的眼睛一直註視著燒烤的地方,想哭,她真的還想吃……月森,她恨你!

“吃燒烤吃得差不多就行了,下次我帶你出去吃,讓你吃個飽。”月森先是嚴肅的說了第一句,然後又有些別扭的說出下一句。

聽到這話,野田惠因為不能在這次燒烤吃到飽的不滿心情就降低了很多,下次還能燒烤,而且下次能吃到飽!

“你不是有一天沒有練琴了麽,現在應該很難受吧,走吧,去我的練習室,我看著你練習,免得你又出什麽意外。”月森像是為野田惠著想,不過也只有他知道對於野田惠那件練習室,他暫時不能進去,因為一進去就想到野田惠倒在自己身上時的那種觸感還有野田惠那滿臉血心跳猛一驟停的不安……他現在理不清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是什麽,但是有些隱隱的不安,有著對不明事情的逃避心理促使了月森做出這種決定。

哪有……要不是你突然出現在練習室,她哪能出什麽意外……

不過這也只是野田惠在心裏想想,對月森說出這種話,她還是有些不敢。

月森的這間練習室空間很大,而且裏面有一架黑色的三腳架鋼琴。

野田惠有一整天沒有彈鋼琴了,有些躍躍欲試,明亮的眼眸看著月森,“月森,你想聽什麽曲子?我彈給你聽。”

問他想聽什麽?是準備專門為他彈奏嗎?這麽想著月森的嘴角浮現一個溫暖的弧度,腦筋一轉,說出了自己腦海中突然浮現的曲子,“《卡農》,我想聽《卡農》。”

《卡農》嗎?野田惠不疑有他,想到當初自己初遇跡部景吾的時候跡部對自己說的關於《卡農》的知識,有種懷念的味道,這首曲子可是歐克雷老師給她布置的第一個課題,不知道歐克雷老師收到她寄去的錄音的時候,是不是覺得這首她彈奏的曲子合格了呢?

野田惠閉上了眼睛,仿佛感受到雪日的寧靜。沈寧了一會兒,野田惠就睜開了眼睛,手落在琴鍵上,三腳架鋼琴的聲音空靈且生動,細膩的聲音傳達出演奏者那充滿感情直接的表達出來。

《卡農》這首樂曲沒有任何高難度的技巧,利用回旋曲的曲式一遍一遍簡單的重覆,可是簡單的重覆之中又見感動,這首簡單的歌曲,卻能給予我們最為震撼的感受,它能讓人們感受到一股能夠穿透人們骨髓給予震撼的感動。

野田惠的《卡農》細膩溫柔,同時又不失自己的格調,歡樂中帶點小小的惆悵,自由卻不失樂曲的主題,月森閉上了眼睛欣賞著似乎可以聽見雪花綻放的聲音……

時間漸漸的流逝,野田惠不知道她彈奏了《卡農》有多少遍,直到有一段溫柔的小提琴聲音的響起,打斷了野田惠繼續演奏下去的心……

這首小提琴曲,她聽到過……野田惠閉上眼睛想了起來,想到這首曲子是月森練習的曲子,不過月森練習的時候註重的是技巧,這首小提琴曲最重要的不說技巧,而現被拉奏的這只曲子,溫柔是足夠了,不過技巧略顯不足,還給野田惠一種淡淡的不和諧的感覺……這房子裏,除了月森,只有日野是拉小提琴,那麽,現在在拉這首曲子的人是日野嗎?

月森沒有聽到鋼琴聲反而聽到小提琴的聲就醒了過來。

這首曲子,舒伯特的《聖母頌》,這首《聖母頌》是那溫柔的感覺,月森走出了陽臺,看到在草坪上閉著眼睛拉奏著小提琴的日野。

野田惠遞上小提琴,笑著說道,“看樣子你也很想拉這首曲子了吧,你拉奏的感覺可是和日野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呢,不想體驗一下雙提琴嗎?”

月森接過小提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野田惠,似乎野田惠在說著什麽難以置信的玩笑,“你讓我和她一起演奏?!”

“我剛才為了演奏了好久,可是你竟然睡著了!現在為了贖罪,你拉一曲小提琴給我聽有什麽錯!”野田惠站直了身體,叉著腰,帶著些質問的語氣說道。

被野田惠提到因為聽到她的曲子太過於舒服,身體一下子放松就睡著的事情,月森的表情不正常起來,然後想到野田惠摔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幕,月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完全不能拒絕野田惠的要求,月森平覆了下心情,“好吧。”說著,月森就拿起小提琴合著日野的旋律拉奏了起來。

雙提琴的感覺更加的柔和,而且有種和諧的感覺,一種小提琴的聲音細膩,一種小提琴的聲音精湛,何在一起竟有種圓潤虔誠的味道。

野田惠靠在墻邊,欣賞著這首雙提琴演奏的舒伯特的《聖母頌》,雖然日野的技巧不行,不過她也發現了日野的小提琴似乎能特別的感染到別人,不過對她而言日野的曲子還是太過溫柔和情緒化了,雖然她平時彈奏也是情緒化鋼琴的音色隨著自己的心境在改變,日野的那種似乎只是粗略的在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情,有時表達的還不夠傳神,給人一種錯誤的感受,月森的技巧是夠了,不過很難表現出曲子的感情,這兩個人的合奏,反而讓人眼前一亮,有相輔相成的味道,月森也投入了感情。

月森似乎很討厭日野,對她沒有什麽好態度,雖然野田惠不太明白,不過這樣也是不太好吧,她想改善一下兩人關系。

一曲終

“吶,月森君,剛才我們是不是合奏一曲很好的曲子!”對於合奏出這美妙的音樂,日野很興奮。

月森有些錯愕,眼睛睜大有些不敢相信剛才自己和日野合奏的曲子,一個轉頭,不敢去看日野的眼神。

“月森君!月森君!”而日野在下面喊。

“怎麽了?”看到月森有些失措的表現,野田惠覺得還蠻有趣的。

“我剛才……”月森看著手中的小提琴,還是不敢相信他剛才拉奏出了這麽溫情的小提琴曲……

“表演出自己心情的曲子就是這樣的,月森你還喜歡嗎?”野田惠點了點月森的額頭,對著這個有點迷茫的鄰居笑著說道,“我也想和想要表達自己感情的月森合奏了呢,回去之後有空我們一起合奏吧~”

月森擡起頭,一雙藍色的雙眸看著野田惠,看著巧笑嫣然的少女,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回到房間準備休息的野田惠回想著月森呆呆的表情,偷著樂了很久,習慣的翻開床頭的手機,看到十幾個國際電話,野田惠黑線……

這個,不是格爾特的電話麽!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你們都懂的,以後不說月森的專場了,有新人物加入,哎呦,二貨伯爵我快想死你了!有顧慮和我一起想著伯爵的麽?=V+

我會告訴你們我寫到《卡農》是因為我想大爺了麽?!【傲嬌

明天去考場踩點,好消息是考場地方偏近,晚上不用睡那兒了,於是想要雙更什麽的你們懂的~【星星眼

下面放曲子,話說我發現有菇涼是專門用電腦看這文就是為了看曲子?

好吧,這文裏曲子是一大亮點!

現場版的卡農,感動死我了,震撼啊!

演奏者介紹,希望對大家有用!!!演奏者是喬治·溫斯頓(GeWinston),是一位美國鋼琴家兼作曲家。喬治·溫斯頓被譽為“新世紀音樂之父”,而他本人卻回避這個說法,喬治·溫斯頓稱自己的音樂為“鄉村田園鋼琴曲”。他的大多數作品因為能使聽眾感到大自然的風景,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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